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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有想要到印度靈修, 所以到背包客棧去爬了一些文章,,,,,
其中看到2則很好玩ㄉ網友經驗覺得很好玩,,,,所以轉鋪上來,,,,,,

可是我要說看了這些經驗,,,,,這....我不知道怎麼說....
因為我雖然 ,,,,不會一定要吃山珍海味,
但前提是我不敢吃看起來不衛生ㄉ東西,,,,,
或許是因為這, 所以我到現在東南亞只去過新加坡及馬來西亞,,,,
其他ㄉ地方我是去ㄉ慾望不是很高,,,,,,,
還有中國大陸也是ㄧ樣, 或許我週遭ㄉ親友們去ㄉ地方是比較內陸,,,,
所以她們回來後都會喊說,,,如果這趟旅遊不是免費ㄉ,,,那才不去咧!
因為衛生習慣跟台灣不大ㄧ樣,,,,,

還有有人說....旅遊ㄉ順序是...亞洲...美洲....澳洲....非洲....歐洲...
為何歐洲是擺在最後一位ㄋ,
因為歐洲ㄉ人文及藝文是其他州沒辦法超越ㄉ,,,,
講白一點....大餐是歐洲啦!.....如果先吃到大餐,
我想那些青粥小菜及點心就有點吃不下,,,,

講到最後我再說麼咧! 好像給它有點語無倫次了,,,

好了! 不亂講了! 就回到印度吧! 去爬了一些文章後,,,好像有點打退堂鼓了,,,
怎可這樣ㄋ!
還是要去! 但前提是可找一個比較專門及高級一點ㄉ度假地點, 或自己找一個導遊來帶路,
這或許可減少一些自己所擔心ㄉ問題,,,,,



好了! 以下是我轉貼ㄉ兩則趣聞,,,

主題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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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lanada
發表於: 2005-07-24 17:26 文章主題: 在印度生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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爬文了一下, 這項個人認為十分實際的主題好像沒有太多討論, 一點經驗僅供參考.

分別於02年與04年去過兩次印度, 第一次晃蕩兩個半月, 第二次一個月. 兩次都沒有打霍亂預防針就去了. 初訪印度, 到德里的頭兩天神經兮兮只敢喝瓶裝水, 但第三天起就站在路邊吃各種油炸小吃甜食, 小館子的冷生水拿起來就喝, Lasi 也加冰塊. 如此貧窮而快樂的過了三週. 直到我們到達Jaipur.

那天是從Agra出發. 早餐換了一家沒吃過的館子, 味道頗不怎麼樣 (我的預算很低所以吃的等級一直都比較@#$@%) 蒼蠅超多. 然後坐上bus到了Jaipur. 旅館剛check in 同行的妹妹就開始作嘔, 先以為是暈車, 後來看苗頭不對, LP推薦的醫生就在附近, 拿著書去看病. 我妹沿路嘔吐, 我心急如焚, 旁邊還跟著來把妹搭訕趕不走的印度人, (居然有人可以在你一面吐的時候, 他一面說: CAN I BE UR FRIEND?) 結果醫院居然沒開! 因為那天是周日.

回到旅館我也不行了, 關在廁所狂拉, 拉著拉著便吐起來, 這是我人生第一次經歷"上吐下瀉"的境界, 真是淋漓盡致呀. 而這時我們也都虛弱到一根指頭戳得死的地步了.

旅館好心幫我們電召出診的醫生, 等了很久醫生來了, 聽了聽我們的肚子, 說要去他那裡打點滴. 我們在黑夜裡上了他的車, 他說醫院不很遠, 對我而言簡直就是翻山越嶺, 我們穿越了JAIPUR 市區還上了高速公路, 至少開了1小時終於到了市郊一個荒涼地區的小房子.

屋裡有種台灣小診所的氣氛, 藥味, 看診長椅不一而足. 診療室有兩張床, 護士是一位完全不會講英文的瘦小男人. 燈一開, 滿屋的蚊子飛舞起來, 我說: 有蚊子...醫生說: 不要緊別擔心! 然後他就從床下拿出ddt當著我們的面狂噴起來. 我妹先打點滴, 醫生還拿出七八種藥水, 由護士用針筒加在點滴裡. 我終於從廁所裡爬出來後, 也上床打了, 才打下去, 整個人就有一種焦躁不安心律不整頭皮發麻的感覺, 跟醫生說我不對勁, 醫生說, 不要緊別擔心! 然後他就拿出另一種藥水: 這個可以讓你睡著! 你看你妹妹現在睡的多好~! 我妹當時的確已不醒人事.

在下一生最悲哀的時刻莫過於此--看著針筒插進點滴袋, 感覺這荒謬的強姦藥水一點一滴進入我的血管, 竟完全無能為力 -- 我便這樣睡著了.

再醒過來點滴已經打的差不多了. 我並沒覺得變更好或更壞. 只想趕快離開這個地方. 出國前有買安泰旅遊險, 所以要求醫生開醫生證明. 他用上頭印了印度文的小黃紙籤寫了好幾張紙, 然後索價2500 R. 是的, 這是搶劫, 可是我跟我妹的命就在他手上. 只好乖乖交錢買命. 然後他又翻山越嶺開車載我們回市區旅館. (註: 回國後照章填表附單據申請理賠, 而安泰最後並沒有理賠這筆醫療給付, 爛公司)

我回旅館躺在床上又窩了三天才覺得完全好了. 這三天只吃旅館的cheese tomato sandwish 和旅館賣的瓶裝水. 我妹鐵齒, 第二天就出去逛市區, 她至少多拉了一周以上. 所以說出門在外鐵齒沒好處.

LP 的 agra 欄有註明: 這區域90年代曾發生醫院與餐廳勾結, 在食物裡下毒, 為醫生拉客人的醜聞, 此風據說已平息. 但是... 很難說.

一翻輾轉, 我們到了VARANASI. 這地方有多好玩就不用多說了. 但旅館條件頗差, 潮濕骯髒, 牆上床上都有小蟲爬. 幾天後我臉上身上出現不收口的小潰瘍, 狀甚恐怖. 小街上賣衣服的歐巴桑看了, 說是感染, 給我藥擦, 拿出裡面裝了白色濃稠乳液的小瓶子送我. 擦了幾天, 反正我也離開VARANASI往南印去了. 氣候乾溼度都不同, 重點是南印小蟲少得多, 潰瘍自動好了以後就沒再發.

附帶提供另一個朋友的經驗: 在VARANASI 我和一個英國人交上朋友, 他也是那種鐵齒人, 有一天就興沖沖穿著短褲下恆何游泳了. 上岸後沒多久他就開始發燒上吐下瀉, 症狀和我在JAIPUR 的時候完全一樣. 他沒錢, 聽說看醫生那麼貴, 他就在公廁裡整整住了兩天 (他的房間不是套房). 來上廁所的人, 看他虛弱的趴在馬桶旁, 都會好心留下一瓶水給他防脫水, 於是出現公廁地上排了一長排寶特瓶水的奇景 (但我在JAIPUR的經驗卻是, 如果症狀沒有自行緩解就先喝水, 只會吐瀉的更嚴重) 我們的保濟丸正露丸他也吞了不少. 兩天後瀉止了他才離開馬桶搬回房間.

生病是值得的: 我, 我妹, 還有那個英國人, 吐瀉病之後, 又生龍活虎的各自在印度大陸上漫遊, 再也沒有生過病. 大概水土服了, 就百毒不侵.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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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asminlin 發表

常言道,天有不測風雲,人有旦夕禍福,月有陰晴圓缺……天空都有可能降下鳥屎砸到你頭頂,(沒錯,麗貝卡親愛的夫婿〔簡稱卡夫〕,就在威尼斯被鴿糞砸到了……),更何況你旅行在印度這種霍亂、瘧疾、傷寒、日本腦炎……等恐怖疾病尚未絕跡,豬、馬、牛、羊、猴子、大象、駱駝……在街上亂竄的鳥地方,更是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,天塌下來也不奇怪。

那是一個晴空萬里的下午,天藍得快要滴出水來,習習和風輕柔撫弄髮絲,正是天涼好個秋。我們站在阿卡巴大帝莊嚴雄偉的陵寢前,懾於其非凡氣勢,暗嘆狀哉!美哉!就在麗貝卡對著眼前紅彤彤的建築襯著藍燦燦的天張大了嘴巴、卡夫狂按快門的當兒,一衣衫襤褸、賊頭賊腦的老漢神不知鬼不覺晃到麗貝卡身畔,直嚷著:

「Monkey! Monkey!……」

我將視線從陵墓移到不知何時出現在腳下的一群猴子,隻隻鬼靈精怪、神氣活現,對我轉動骨碌碌的眼珠子。猴媽媽抱著猴寶寶,稱得上是猴界中拉斐爾的《聖母子》,媽媽甚是可親,寶寶甚是可愛。看著這幅圖畫,唇角不由漾起溫柔笑意。陶醉中,老人緊湊到跟前問道:

「Feed it!?」

我一伸出手來,老人旋即猛然抓住我的左手,硬塞進一把飼料,倏地拉到猴子的嘴邊,朝著手持相機、呆若木雞的卡夫大叫:

「Good picture! Good picture!……」

卡夫彷彿被施以魔咒,竟然不斷按下快門。我的手腕被老人扯得發疼,急於掙脫,這一拉扯掙扎,猴子尖利的爪子就在我的手掌上劃了幾道,但覺一陣劇痛,好不容易鬆開猴子與老人的手,細細端詳傷口,居然鮮血汩汩而出,瞬間又紅又腫。我眉頭緊皺,嘴撇得瓢兒似的,就要發作。怎知老人臉皮厚得跟銅牆鐵壁一般,嘻皮笑臉向卡夫伸出烏漆抹黑的髒手,高聲喊道:

「Five dollars! Five dollars!」

我火冒三丈拉著卡夫快步離去,不死心的老人死皮賴臉一直緊跟不放,改口:

「One dollar! One dollar!」

天曉得卡夫哪根筋不對,竟將一團紙鈔(不知是幾盧布)塞給他。老人這才心滿意足跑回猴群,等待下個受害者。

「你幹什麼拿錢給他?」我忍不住向卡夫埋怨。

「他一直跟,很煩的。錢給了就算了。」卡夫狀似無辜,辯解道。

我嘴高高撅起,氣嘟嘟地將手伸出,憤憤道:「你瞧!」

只見剛剛的傷口愈發紅腫,血仍不住地流。卡夫看得目瞪口呆。

當晚回到飯店,發現傷口不見好轉,請來醫師查看。醫師消毒清洗了傷口,並幫我注射了幾針,開了藥。

「不要緊吧!?」我問,有些心焦。

「不要緊,我已經幫妳打了針。一針是防破傷風,一針是防狂犬病。」醫生心平氣和道。

「什麼?狂犬病?」我不敢置信,懷疑自己聽錯,心中納悶,狂犬病的英文是Rabies沒錯吧?還是這個蒙古大夫胡說八道?

「是的。狂犬病。印度是狂犬病疫區。每年都有多人死於狂犬病。因為這隻猴子將妳抓流血了,而且餵食中唾沫可能沾上傷口。為了以防萬一,幫妳打了狂犬病疫苗。」印度大夫輕描淡寫,說得簡單。我一聽到狂犬病就已嚇到合不攏嘴,又聽到「每年都有多人死於狂犬病」,更是非同小可,兩腿發軟,驚得「皮皮挫」。

印度大夫或許察覺我的異狀,安撫道:「不用擔心。機率很低的。這只是以防萬一。況且妳已經在24小時內注射疫苗了。」

他不顧我的精神恍惚,繼續說道:「不過,妳務必記得在第一劑施打完第三天要再補充一劑。接下來第七天、第十四天以及第28~35天還要追加,最好第90天再打最後一劑以策安全……」

大夫的話語我似懂非懂,左耳進,右耳出,心中只惦記著人生多美好,我卻要在青春燦爛時死去……。

「你們要在印度待到何時?」大夫問道。卡夫回覆。此時我只想儘快回家。

「那你們記得要在德里找診所注射疫苗。回台後,要去看醫生。」大夫將疫苗包裝交給卡夫,千交代萬交代,就怕我們忘記。

我不知從哪兒得來的勇氣,也許是因為在印度總有五花八門、千奇百怪的玩意轉移旅人的注意力,我便逐漸淡忘狂犬病的事,佯裝無憂無慮地繼續我們的旅程。

直到返回德里,這已是需要施打疫苗的第三天,我們來到髒亂不堪的舊德里街道,入眼滿是泥濘與垃圾,陣陣令人作噁的惡臭撲鼻而來。在這裡,人似乎也變得跟垃圾沒兩樣。無家可歸的流浪漢、乞兒、動物,全都看來瘦骨嶙峋、飢腸轆轆,跟垃圾糞便一起堆放在各個角落。我片刻也不想停留此地,卻不得已進入轉角一間破爛的診所。惶恐、不安、焦躁、憂慮……種種負面情緒頓時升起。這邊會有我要的疫苗嗎?

拿著包裝問起裡面的護士。這間診所連醫生也沒有。護士點點頭,顯然在印度施打狂犬病疫苗是家常便飯。護士熟練地捲起我的衣袖,面無表情,半句話也不說,霎時針進針出,連痛都來不及唉出,我的苦難至此暫時結束。

喔!只是暫時結束。回到台灣後,我立刻打電話給有我病例的長庚醫院掛號,問及應該掛哪個門診,得到的回覆竟是「不知道」!

「我們台灣狂犬病早就絕跡,醫院沒有疫苗。」

「那要怎麼辦?」

「妳要去問疾病管制局。」櫃檯小姐字字句句都重擊我的心臟,險些暈厥。

上網查詢疾病管制局,以及狂犬病的相關資訊,不查則已,一查只覺天昏地暗,人生驟然由彩色變成黑白:

狂犬病初期呈現的症狀有非特異性的,如發熱、喉嚨痛、發冷、不適、厭食、嘔吐、呼吸困難、咳嗽、虛弱、焦慮、頭痛等,或咬傷部位異樣感之特異性的症狀,持續數天後,出現興奮及恐懼的現象。然後發展至麻痺、吞嚥困難,咽喉部肌肉之痙攣,以致於引起恐水之現象(故又稱恐水症)。隨後併有精神錯亂及抽搐等現象。如果不採取任何醫療措施,患者在2至6天內(有時會更久),常因呼吸麻痺而導致死亡。

大陸的新聞更是血淋淋地書寫狂犬病病發後百分之百無藥可救,癲狂痛苦至死,各種駭人聽聞妻子咬傷丈夫,全家慘死的故事扯動我每根神經……。

我馬上撥打電話給疾病管制局,只盼天可憐見,不要連那邊都斷絕我最後一線希望。這通電話勢必是我人生最漫長的一通……。

「疾病管制局現在仍有庫存,」感謝天!回覆的聲音是多麼甜美啊!「前陣子正好有個商人在大陸被病犬咬傷……」也謝謝那位被咬傷的商人啊!

我跟上司請假在管制局關門前去拿取狂犬病疫苗,他一聽到狂犬病臉上就寫著「要撒謊也不找個好一點的理由」,無言以對;疾病管制局的小姐們笑著說:「有好久沒人光顧了耶!」,無言以對;將疫苗拿到診所請醫生施打,醫生也面露疑色,囁嚅道:「我,我這輩子還沒替病患注射過這種疫苗,妳,妳確定沒問題嗎?」無言……。我也很懷疑啊,這輩子從未想過有可能得到狂犬病,有需要進去疾病管制局,必須反覆施打疫苗……。

所幸這段煎熬在九十天後便真正結束了。

如今,對於自己仍可以在陽光下悠閒自得地呼吸,仍可以一階一階、步履艱難直爬了6666階登頂泰山,仍可以踏上夢寐以求的義大利國土撫摸羅馬的古蹟、威尼斯的船隻……,我由衷感激,萬分珍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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